他没有送她回她租的小公寓,也没有带她回他的住处,而是来到了市中心那套由她负责装修、还没入住的新屋。
容隽便直奔乔唯一的房间而去,推开门的时候,却见乔唯一正坐在书桌前面写写画画,周围一堆票据,不知道是在做什么。
容隽抓起手机就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电话响了许久,却都没有人接。
刚去的第一周,她就连续工作了七天,每天加班到晚上八九点。
乔唯一听着他的话,目光近乎凝滞,湿气氤氲。
对此乔唯一好友和室友的评价是:你确定你和容隽之间不是发生什么问题了吗?哪有刚大四就忙成这个样子的啊?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吗?
乔唯一用力挣了一下,没有挣开,被容隽强行按回了椅子上。
以至于第二天早上,容隽醒来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,忍不住又一次将乔唯一揽进了怀中。
他没有受伤,一点也没有受伤,就是刚刚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一下,以至于到现在看见她,才终于渐渐缓和过来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