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傅城予因为一早有公事要忙,提前就出门去了,顾倾尔因此倒是闲了下来,一直在家里待到了吃午饭的时间。
而顾倾尔放学到临江的时候,正好看见在临江门口打电话的傅城予。
对一部戏剧而言,编剧是根基中的根基,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,你不知道吗?顾倾尔说。
傅城予闷哼了一声,一面揽住她,一面还朝外面应声:什么事?
关于傅城予的一切,顾倾尔从一开始就保持了完全的理智和清醒。
一回头,视线再次落到那封信上时,顾倾尔顿了顿,还是将它捡了起来。
傅城予。顾倾尔冷淡地吐出了这三个字。
傅城予很直接,却也很有耐心,她需要的,她想要的,他通通满足。
她和栾斌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,知道栾斌是一个相当有分寸的人,这么久以来,栾斌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冒犯到她的地方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