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申望津的生命体征终于稳定了一些。
这样的呼吸声,说明他是真的睡着了,而且睡得很沉。
转头看见他,正撑着脸出神的庄依波这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吃饭吧。
庄依波靠在他颈窝处,正欲闭目睡去,却忽然听到床头传来一阵有规律的震动。
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为什么你会突然告诉我这些?庄依波看着他道。
别说这张不舒服的床,在医院这样的环境,就算有一张又大又软的床,只怕要睡好也不容易。
自从来到这屋子里他就绝少露面,阿姨显然也好奇,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他一路出了门,这才回头对庄依波道:看起来这位轩少状态是越来越好了,都愿意出门走动了。
可是难道这就过分吗?难道这就应该被批判吗?
申望津听了,又静静看了她一眼,随后翻转过她的手来,细细地打量。
她嘶哑暗沉的声音,透过手术室的扩音器,清楚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