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哥哥和妹妹不由得对视了一眼。
傅城予却忽地低笑了一声,圈住她道:还是你那时候以为,这套说辞不过是我的套路而已?
她一面说着,一面转头过去,忍不住暗暗怨自己鬼迷了心窍,竟然听了寝室里那些个舍友的话,搞什么惊喜,又俗又土,根本就不符合她的一贯风格。
说完她才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,哎呀,忘了千星现在是在淮市,你又在滨城,隔这么远,你应该也不是完全了解她的动向吧?说起来,相隔两地的日子最难熬了,虽然可以视频见面,可是又摸不到抱不到,又要兼顾对方的时间,唉,实在是辛苦。
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就行了,不要抠字眼啦。慕浅说,你都敏感成这个样子,这话要是让千星听见,她还不得撕了我啊。
那学校那边记得请假,我先回霍家去看看情况,有事打给我。
却只听傅城予低笑一声,下一刻,就扣住她的后脑翻转了两人的身体,倒进了沙发里。
傅夫人出了房间,进了会所的公共卫生间,洗着洗着手,忽然就忍不住又长吁短叹了起来。
失联了。千星说,我怀疑她遇上了什么危险。
庄依波静静地看着他,目似秋水,却不见半分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