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对他而言,一个已经死掉的孩子,父亲是谁,又有什么重要?
他才华横溢,画工卓越,飘逸灵动的画风甚至比早已成名的方淼更具个人风格,在他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,方淼的画还不名一文。
霍老爷子抬起手来就在慕浅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,胡说八道!他明天不就回来了?
第二天,往常早早就到了画堂的慕浅却是在中午时分才姗姗去到,刚走到门口,便听到街边有人喊她:浅浅。
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,我只听说过女人有第六感,男人的第六感,恐怕靠不住吧?
她缓缓走到霍靳西面前,抬眸看他,你怎么做到的?
慕浅余光瞥见许多人拿出了手机拍照摄影,而霍靳西轻轻揽住了她的腰。
慕浅顿了顿,靠着霍老爷子坐了下来,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头,您不走,我也不走,我在这儿陪着您。
霍靳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,一支烟不知不觉烧到尽头,他却恍然未觉。
霍靳西看在眼里,开口道:这么喜欢画画,为什么不继续画下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