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
孟行悠觉得刺眼,用手挡了挡眼睛,迟疑片刻,慢吞吞地走下楼,规规矩矩叫他:哥哥,你回来了。
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,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,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。
一层一层捋下来,赵海成站起来,抬手往下压了压,笑着做和事佬:三位家长,我觉得现下孩子们的重心还是高考,流言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,我看大家各自对这件事的主观色彩都很重,也分不出对错来,不如就大事化了小事化小。
熄灯后,过了好几分钟,孟父闭着眼,隐隐听见枕边人小声说了一句。
孟母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,低声吼道:孟行悠!你是不是想气死我!
迟砚拿过她手上的考试用品,最后一科考完了才问:考得怎么样?
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
我知道,就是妈妈她肯定会特别生气的
家里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,孟行悠坐在沙发上,看着这一切,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