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?乔唯一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子预感。
容隽走到他的车身旁边,缓缓开口道:叔叔您好,我是唯一的男朋友,容隽。
可是自从谢婉筠病情确诊,她也强硬不起来了,只能尽可能地温柔贴心,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变轻了。
就这么坐了一会儿,天就已经暗了下来,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,说:要是不想回家,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,酒店里什么都有,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。
容隽在她背后站起身来,从容微笑着看着台上的老师,道:如果我回答正确,能不能让乔唯一同学坐下听课?
不仅仅是座位空,是连那张桌子都空了,只剩了一盆不起眼的盆栽放在那里。
乔唯一一看到那辆车,再看到车边站着的那个人,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而乔唯一僵立在那里,却是半晌都没回过神来。
容隽听了,唇角挂起一丝隐约的笑意,缓缓道:你是打算用上课的时间来考虑?
容恒听到这句话,整个人反倒坦然了下来,是。你爸爸告诉你了?